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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沾光……”

几乎是第一时间,张瀚就听出了银锭话语中值得注意的东西。

赖同心的异常,蒙古人的异常,银锭台吉的话,种种迹象串连在一起,到底是什么?

“万历四十五年,万历四十五年……”

张瀚脑仁儿疼。

他正经念书只到初中,打初中后没有人管的住他,就算是孙猴子脱了五指山,从此自由自在,然后就是混社会赚钱,没几年就赚到了第一桶金,开始发家的过程。

历史水平,还是这两年不停的看书补回来不少,就算这样,底子到底不牢固,很多东西,可能完整上完高中的人一想就明白,张瀚却不一定能做的到。

“嗯,已经是四十五年底,眼看就是四十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张瀚还在苦苦思索着,那边银锭却有些不高兴了,在他看来张瀚太贪心,好吧,听说汉人的名家一幅画值几千甚至几万银子,可这画毕竟是照着我银锭台吉来画的,如果不是我银锭生的这般英武帅气,这画又怎会如此成功?这小汉人居然如此这般贪心,委实不该。

银锭脾气十分爽直,想到便说:“少年,本台吉可没有撒谎,我们蒙古人也不象你们汉人和女真人,咱们可从来不说谎话。”

“那也未必……”

张瀚心里下意识就想这么说,不过想到对方身份,还是把话收了回去。

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似有一道闪电,自黑沉沉的天空中劈了下来。

“女真人……他姥姥的,女真人,怪不得我说有什么事不对,好象有什么大事被我忽略了,原来是我把女真人给忘了!”

张瀚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现在这屏避字越来越无厘头了,“来经”也屏避了,我大清真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