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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俭笑了,他觉得这个陈凯之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么说,你能证明这玉佩不是你的?”

没有办法证明,因为陈凯之就算请了人证来,又如何证明他没有这块玉佩呢?不曾见过,并不能证明陈凯之没有。

而曾环却可以证明陈凯之佩戴,这……才是证据。

自然,若是有人肯同情他,却也未必会采信这证词,只是可惜,这位张侍郎似乎对他颇有成见啊。

陈凯之一字一句地道:“不可以。”

对,他不可以证明。

张俭眼眸一闪,杀气腾腾地道:“既如此,你还想抵赖吗?如今认证物证俱在,时至今日,你便是想要抵赖,也抵赖不成了,陈凯之,你可知道你所犯何罪?来人,将他拿下,王提学,现在你是亲眼所见了,本官和郑公公可曾有冤枉过他?就请王提学先革了他的学籍,再下大狱议罪处置。”

王提学万万想不到是这个结果,他皱眉,想要辩驳什么,却又很惋惜地看了陈凯之一眼,这若是革了学籍,陈凯之的一生也就完了,更何况接下来的牢狱之灾?

这时,陈凯之却是道:“不过……学生可以证明学生绝没有对郑公公动手。”

这突如其来的话,却又打破了沉默。

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案情都已经定巚了,陈凯之还想玩什么花样?

张俭不耐烦到了极点,只是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倒也不担心陈凯之翻案:“你又想说什么?”

其实很多时候,陈凯之不想将自己的本钱露出来,因为他自信闷声发大财的道理,可是现在,显然这些人是非要逼自己了。

陈凯之继续道:“不知大宗师可否让学生问郑公公几个问题?”

张俭已隐隐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