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行白被软禁在一处行居里，终身不得踏出一步，长久见不到父亲，雅雅知道了事实后不太能接受，病了一场，姜子琪年前登门拜访过，而郑若芬把一切算在姜子琪身上，根本没让她进门。

是谭鼎鼎把人救回来的，小姑娘养了好久才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恢复，大冬天好得慢。

谭鼎鼎叮嘱过别受刺激了，再来一次，他也无力回天，临走前说了句心病还须心药医，郑若芬终是妥协了，女儿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吧。

只不过她还是拉不下脸去找姜子琪。

尽管她知道是姜子琪让谭鼎鼎来救雅雅的，可她暗恨了姜子琪一辈子，到头来心态还是改不掉。

郑雯雯一走，李舟舟觉得到自己发挥的时候了，他对堂弟使眼色：出去。

也对要进来的姜子琪使眼色：他要跟华安素独处一室。

姜子琪打量了他一下就守在门口。

门被关上。

她对着门翻了个白眼。

里边，华安素坐在软榻，她的办公室是霍平生花了心思布置的，摆放的品质茶点都是青磬楼出品，她在品茶吃点心。

李舟舟咽了下口水，实在太香了，他去过不少次青磬楼，吃过这些，只是很久才能排到一次。

“华姑娘，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

“问。”

“你手里……有几块兽令了啊？”

华安素伸出手指，比了个二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