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气氛有一瞬变得僵硬,原本还有点激动的万云舸在被点破身份后也停下了动作,悄悄去看邈清真人的反应。

不过还在等着师尊怒不可遏痛骂徒弟离经叛道的画面,而自己可以趁机反攻一下的破参,还没挑起嘴角准备动手呢,邈清的长剑就又朝他攻了过来。

“我的徒弟,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关你什么事!”

“就算他修魔,那也没有你臭!”

破参没想到邈清能护短双标到这个地步,和他印象里的古板剑修一点也不一样,没喘上一口气就继续提刀应战。

怒意正盛的邈清挥剑速度越来越快,万云舸几乎没有插手的机会,只能守在一旁注意不让破参有逃脱的可能。

宴绥看着被师徒两人逼得节节败退的破参,却忍不住在一阵剧痛袭来时捂着伤口蹲下身子。

像是有人在骨头上定钉子,又好像是有人在生挖他的肉,一阵剧烈的疼痛顺着骨脊直钻他的大脑,疼得他眼前不住地发黑,不得不半蜷缩地倒在地上。

“宴师兄!”

守在一旁的万云舸首先注意到宴绥的异样,他赶忙过去抱起地上的人,拨开他紧紧揪住伤口处的手,就发现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骨化,并且逐渐往旁边完好的血肉蔓延。

“宴师兄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