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会咋下去?你又没筑基,走下去两三天不得饿得半死?”

“……”

万云舸看着宴绥,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宴绥还是看到了他一瞬而逝的茫然和愣怔。

“嗐,我就说师尊记性越来越差,说了他还不高兴。”

宴绥刷得起身,拍拍万云舸的肩膀然后又一把搂住,哥俩好地拉着人坐下,靠着岩石从芥子袋里宝贝似的掏出东西来给万云舸。

“小师弟别担心,给,师兄这辟谷丹管够。”

把一把辟谷丹塞进万云舸手里,看人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收起来,宴绥笑了一声不再逗人家,薅了一把岩石旁的枯草,打发时间地开始编起来。

“师兄,你经常来这吗?”

收好丹药,瞧见身边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本以为宴绥在思过崖会很难熬的万云舸不解地问。

宴绥手指翻飞,不一会一只灵巧的蜻蜓就被他放在了万云舸的膝头。

“差不多吧,每次我惹到师尊,爹娘又不在白玉京没人收拾我的时候,我就会被罚上来。”

宴绥不在意地说,又拔了一根草开始编起来,说话的时候,长长的兔子耳朵已经成型。

“你爹娘?”

“啊,我爹就是隔壁长鲸峰的,师尊的师兄,不过现在和我娘镇守幽州,没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