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绥在妮妮身边蹲下,摸摸它的脖子,又轻轻拍拍它的脑袋,竖起手指在嘴前示意一下让它小点声。

看着妮妮激动的状态,宴绥直觉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顺着它亢奋的视线看去,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乖一点,不然明天我可就要有麻烦了。”

顺着毛,妮妮的尾巴还在兴奋地摇着,可突然的,就在他还想张嘴冲着前方的空气叫几声时,不知道为什么又委屈地闭上了嘴,本来还支棱起来的耳朵现在蔫蔫地牵拉着,就好像顽皮的小孩被家长训斥了一样。

“呜呜——”

委屈地呜咽一声,尾巴不摇了,也不叫了,那么大一个狗子蹲坐下来把自己团成一团,毛茸茸的脑袋直往宴绥的怀里钻。

“好了好了,突然的这是怎么了?”

小狗的心情都是这么突变的吗?

宴绥一脸懵地搂住怀里的狗头,像哄小孩似的拍拍它,又抬起它的爪子揉了揉。

“好了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被宴绥抱在怀里嘘寒问暖的大黑狗,本来空无一物的客厅中间,空间好像突然波动了一下。

甘乐飘在空中,刚才因为和好久不见的伙伴重逢的喜悦现在都被酸溜溜的醋意给挤没了,他绕着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狗绕了一圈又一圈。

不就是刚才凶了它一句让它别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