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渴了,一杯水很快见底,宴绥移开杯子,喝到水从而通体舒坦的人心满意足地抬起袖子抹了把嘴,不过很快又因为宴绥现在的近距离而愣住。

就是想咬又因为错过了最佳时机而有点不好意思张嘴。

“现在生气可来不及了吧?”

宴绥也注意到了这人欲张又止的嘴,看着他有点懊恼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的神色,一开始的紧张和担忧不知怎么的反而褪去了不少。

“切!”

被人挑破尴尬,也许是恼羞成怒,本来安静下来的人又掀起唇角冲宴绥龇了龇牙。

“好了,没事了,我找护士来给你把药水挂上。”

知道不能调侃得太过,宴绥收拾好床头柜上的药盒放好水杯,又和床上搂着围巾的人慢慢说道,希望过会护士来给他扎针的时候能够配合一点。

现在知道了这人能听懂自己说话,宴绥害怕这人过会又挣扎不配合,他转身对着床上盯着自己眼都不咋的人耐心哄着,拿出了平时对付害怕打针的小朋友的温柔态度。

“你要是好好听话,等身体恢复了我就带你去见妮妮。”

“?”

看着面前人疑惑的表情,宴绥接着解释道。

“就是你的那只大黑狗,我叫它妮妮。”

皱了皱鼻子,好像是不满宴绥的自作主张,床上的人背过身躺下,不愿再看身后笑嘻嘻给自己吃苦东西的人。

要不是他和围巾上的味道一样,自己才不会理他呢!

“不喜欢?”

宴绥看着突然闹情绪的人,他把手搭上了门把手,准备出去叫护士进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