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现在看得不是挺起劲吗?那刚才害羞什么啊。

南群咬了咬腮帮,又舔了下,靠在沙发椅里歪着头看着宴绥沉思。

想起电视里那些艺术家对人体艺术的追求,又想起刚才宴绥红着脸不敢看自己的含羞样子,还有之前在篮球场边上,这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奇怪小变态。

南群看着宴绥忙不停的笔刷,幽幽打了个哈气,昨晚他兼职到凌晨,现在靠着椅背周围又这么安静,不知不觉间眼皮下垂,最后他头微微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南群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边已经铺上一层紫霞,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就看到自己身边蹲了一个人,正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看。

“南哥,我饿了。”

“你饿了你就去找东西吃呗。”

揉着酸胀的脖子起身,下一秒就因为坐了太久而麻痹的右腿踉跄一下,幸好一旁的宴绥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他,淡淡的橙子香味钻进鼻腔。

“中午的饭吃完了,刚才阿姨打电话说有事不能来,看来我们只能出去吃了。”

画了一下午的画宴绥早饿了,但半小时前他刚收笔就接到阿姨的电话说是家里有事来不了。

南群扶着宴绥的肩缓了一会,试探着脚落地自己走两步挪到门口。

回头看了眼可怜巴巴饿肚子的人,他看了眼外面墙上偶像的照片,想到之前江思仪说的需要处处呵护的叮嘱,他深深叹口气。

“……服了你了,你家冰箱里还有东西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