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拿钱赎人很简单,不过现在难搞的是这家赌坊的老板是司家。”

对上萧钟彦投来的讶异视线,宴绥坐在书桌上点点头示意他想的没错。

“是的,就是司骁,这次你爸被人抓起来估计也是他授意的。”

宴绥简单的交代了些他知道的情况,具体的还得等他的人再多探查一点时间。

“不过除了这些,我安排去的人还查了点别的出来。”

踌躇着半天要不要说,但想到萧国忠的所作所为和他家小秘书时不时的心软,最后宴绥还是拉开抽屉,把里面的几张a4纸递过去。

“这是什么?”

萧钟彦接过,是一份dna鉴定,年份应该不短了,上面写着他和他爸萧国忠的名字。

他不懂宴绥的意思,但还是皱眉快速扫过一眼,在看到送检人的名字时心头一跳,是他多年前车祸去世的母亲的名字。

“……他们查到说,你是你爸出去跑长途时出生的。”

“那个时候你妈妈回了娘家一段时间,再回来就带着你一起了。”

宴绥看着萧钟彦的脸色有点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从资料上看,他早逝的母亲是他童年最后一丝温暖了。

“……不可能,我妈不是那种人!”

萧钟彦捏着这张薄薄的纸头一次对着宴绥大声反驳,眼底漫上血丝。

这些年的一切都有了答案,为什么父母总是吵架,为什么一个父亲会对妻子儿子拳脚相加,为什么她的母亲会像自我受虐般坚持留在这个早就残破不堪的家。

“……她是个好母亲,我相信你。”

宴绥看着面前剧烈喘息似乎就要缺氧的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脖子带向自己的肩膀。

“她是个好妈妈,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