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进攻远比横冲直撞磨人,极为隐忍的律动让两人身上都冒了一层汗。
尤其周也,汗液给他妖冶的纹身镀了一层水膜,愈发生动。朵朵玫瑰自荆棘丛蔓出,接受甘露的洗礼。表面挂不住的液体顺着肩胛骨滑进脊柱沟,水光涔涔。
他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动作,腰背紧绷,蝴蝶骨张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茧成蝶。林罪俯下身,亲吻他的耳后,濡湿的舌尖卷住耳垂吮吸。
“对不起。”
耳畔传来颇有磁性的呢喃,这个时候道歉,周也暗叹不好。
果然,温顺的大狗霎时化身豺狼野兽,用尖爪擒住猎物,撕咬,贯穿。
髂骨和坐骨被撞得发麻,周也背上聚成的小溪流也被破分出许多支流,四散开去。
后穴火辣辣烧,被不断碾压的凸起却源源不断的制造快感的麻醉剂,将痛感变得微不足道。林罪盯着他发红的耳廓,有些出神。
“痛吗?”
“痛你就不做了?”周也偏头,高热的呼吸扑洒而来。一滴晶莹的汗珠自他下颌滑下,滴到床单上,很快就被吸收。
林罪这才发现,那一块已经散落了不少湿润的小块。
怜惜地拭去他脸上的汗,林罪动了动唇:“痛就不做了。”
“嘁。”周也试图从他眼眸中看出点别的什么,可惜,他分外冷静,除了心疼和不舍真的没有其他,连欲色都被深掩。
“那就不痛吧。”
眼睁睁看着林罪瞳仁中烧起熊熊火光,周也死不悔改地勾唇:“没痿就继续。”
很好,作死这条不归路,周也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