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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似乎一切没有改变,那个曾经让她摔疼了脚的跷跷板,那个我曾经躲在树下一面抽烟一面等她的那颗大树,甚至那个我们曾经躲在里面偷偷接吻的破旧车棚!

……

我跑上楼,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残留的泪水,然后窍门。

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那是荦荦的父亲,我压抑自己的激动,用颤抖的声音说:“荦荦在吗?”

他看了看我,我知道此刻我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可怕,我浑身都似乎在颤抖。

……

“她不在家,早去了北京了。”

我只觉的心脏一下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哑声问:“她去北京干吗?”

荦荦的父亲看了看我,冷冷说:“她去北京工作了,去了快一年了。”

我踉跄退后了两步,眼冒金星,仿佛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我头上。

我面如死灰,缓缓走下楼,走到那颗树下,静静看着二楼那扇窗户。

夜色下,那扇窗户后一片黑暗。

我靠在树上,掏出烟点上,然后静静看着窗户发呆。

我哭了。

我真的哭了。

我像个孩子一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