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张符是无效的,根本不可能含有如此充沛的灵气。

“就算有效果,也不一定和她说的一样吧,也许是这孩子求胜心态重,夸大了呢?”司天麓推了推金丝眼镜,一副公平正义的模样。

清楚司天麓这是在针对她,诛娓烦了,拿出她刚才画的第二张符纸。

当时觉得字写得不太好看,她随意折了起来,有些皱巴。

“这是我画的第二张,这两张符是完全一样。既然司评委一直觉得我在夸大,那就拿这第二张符来试效果。”

拿去评选的符是不能被使用的。

符修比试结束后,这些符会被统一送去拍卖,拍卖得到的钱,四成给画符的学生,剩下六成会用于填补举办赛事的基金。

司天麓就是抓准了这条,想要给她贴上“为了求胜说大话”的标签。

“小同学,两张符不一样的哦。”一直不说话的幕篱符修拿起了话筒,红唇勾起,“你这第二张,没有画乌龟呢。”

诛娓耐下性子,和这群老狐狸周旋,道:“乌龟只是图案,用来标记效果而已。”

司天麓皱起了眉,以老师教训学生的姿态批评诛娓。

“胡闹!画符的第一课时就说了,符上的一切线条都会影响灵气走向,线条出错,最终的效果都会天差地别。”

诛娓打断了他继续想说的话。

“首先,这位司导师,教我画符的不是你,是我们池院。而且不同流派,遵循的规则不一样,你说的这话,和张冠李戴有什么区别?”

【他俩这是真的有过节啊,这个火药味,炸天了】

【有没有知情人士,这到底是什么恩怨,我的心好痒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