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愿啊,”刘大爷想了想,“其实我是一名食修。”

池烟心说他食修的马甲早被她看出来了。

但是!一个专业的捧哏是不会拆台的。

她配合地震惊道:“大爷居然是食修,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刘大爷一脸不相信地望她,“收。我做的食物富含灵气,你都吃了这么久还会不知道?”

“我当初还以为是你认出来了,才缠着我要什么去零头优惠,还说天天要来我这吃。”

他第一次见池烟时,她穿着一看就很朴素的衣服,脚踩人字拖,一脸放荡不羁,活像他隔壁店店长家叛逆青春期的小孩。

那时,池烟说她不仅穷,还孤身一人,只能游荡在这条街吃饭,可怜极了。

愣是说得刘大爷许诺了她一个去零头优惠。

结果第二天,池烟带了一群人来店里吃饭,一副大姐头阔气请的模样,和她昨天形容的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人。

要不是刘大爷已经退出江湖多年,已经变得心平气和,他说不定会抄起扫帚吓吓池烟一顿。

太不像话了!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池烟收起了过度浮夸的震惊表情,催促刘大爷赶紧往下讲。

土精灵也很感兴趣,好奇到身后的翅膀跟着有规律地拍打。

刘大爷见了,干脆让它站到自己手心,拿它的翅膀充当自己的蒲扇。

“食修,修的是处理食物的本事,只要手法出现了变化,出来的食物效果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