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强势地叼着她滚烫的耳朵尖儿,依然是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朕好不好?”

苏瓷不想说话了,软软贴在他怀里,嘤了一声。

这畜生,这样下去,这让她接下来还怎么跟着进山?

可他却不依不饶。

“朕这么好,为什么昨日回避朕?”

还在记仇,还在不高兴。

苏瓷没辙了,“寂夜,你别欺负我了,专心做正经事,等下了山,我告诉你一件事。”

她怕若是现在说出有孕的事,萧君楚一定不准她同去冒险。

但是将她留在这里,又会分散人手来照顾她,叫他后面无论做任何事都要瞻前顾后,束手缚脚。

而她,也不想这个时候跟他分开,时时刻刻悬着一颗心。

可是,萧君楚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什么事?”

“好事。”

“多好的事?”他还问。

苏瓷的小拳头软哒哒捶他,“疯批!总之是好事,你别问了,再问,我再也不理你了。”

萧君楚忽然就笑了。

这种矫情的小样子,他小时候在猎户家见过。

猎户大叔要进山,半个月才能回来,临走时,大娘就是这副表情,欲言又止,别别扭扭,又是捶,又是骂。

既想说什么,又怕耽误他的事,分了他的心。

后来才知道,她那时候,肚子里是怀了老十三。

萧君楚忽然间心血潮涌,对苏瓷那个答案无比期待,人也温柔了许多。

“好,朕听你的,等下了山,你要亲口说给朕。”

他总算是不闹腾了,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