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快给我!”

苏瓷捧着他的脸,又吧唧嘬了一口,没嘬到酒啊,失望……

他拎起酒壶,却迟迟不入口。

“告诉朕,朕是谁?”

“‘朕’是包子的酒壶!”苏瓷乖乖回答,舌头已经发僵,脸蛋儿如燃了两团火烧云。

腰身之下,还坐在他手掌上。

萧君楚摇头,“答得不对,给个提示,朕可是谢无极?”

“不……是!”苏瓷咯咯笑着,一口否定。

“那就是卫九泠?”他略略满意,继续试探。

“不是不是……”

“商天行呢?”

“不……”

“包子,你说……,朕是不是阙浮生呢?”这一次,他说得有些慢。

萧君楚将最害怕的那个问题,放在了最后。

万一,她真的点头了,他又该如何处置她?

“哈哈哈哈哈……”苏瓷忽然笑了,穿得那么少,笑得花枝乱颤,“你傻不傻!哈哈哈哈……还是你当我傻啊!”

萧君楚笑不出来,“只说,是不是?”

苏瓷晃了晃,醉得云山雾绕。

“笨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只酒壶是谁变的!喊我包子,还一口一口朕,能是谁?当然是萧寂夜那个疯批神经病王八蛋!哈哈哈哈哈……”

她正笑得凌乱,被他拎着壶的手臂紧紧箍住,镣铐也跟着波光晃动,活色生香,风光摇曳抱满怀。

“那么,告诉朕,你可喜欢萧寂夜那个疯批神经病王八蛋?”

他盯着她的眼睛,迫切而认真。

她醒着的时候,他从不敢将那两个字说出来,问出来。

怕的是,输不起。

疯皇,再强大,再疯狂,内心深处,仍然是一匹从小就被遗弃在怒雪川上的孤狼。

他不敢相信任何人,理智也让他不愿将自己随便交付给任何人。

心,只有一颗,一旦给了,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喜欢的,若是不能放心地彻底占有,就宁可咬断脖子弄死,彻底毁掉!

苏瓷好像有点被他此刻的神情震慑住了,醉醺醺地看着他的眼睛,良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