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她出汗时才会有的那种薄薄的,奶呼呼的香味。

这是偷偷溜出去了,刚回来。

再目光扫视一圈儿这房中,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妥,也不知使的什么幺蛾子。

总之,不管有没有跑出去过,既然回来了,算你识相。

可胆敢阳奉阴违,就是该罚!

怎么罚呢?

一副金镯子,是控制不了。

长本事了!

“将军血送来!”他对外面吩咐。

苏瓷坐在床上,面朝里,眼珠儿滴溜溜转,将军血是什么?

门口伺候的小丸子听了,赶紧应了,一溜烟儿跑了。

再回来时,端着一只酒壶,一只酒盅,敲门。

萧君楚开门亲自接过,咣地关门。

小丸子不放心,还隔着门特意叮嘱一句,“皇上,慎重。”

萧君楚没理他。

按说,这将军血虽然是贡酒,但并不是给皇帝喝的。

有幸能饮下此酒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加了鸩毒,给被赐死之人。

另一种是,量大成瘾,给皇帝想要控制的人。

可,若是量小,则只是馋虫泛滥,可以把人馋哭,却并不伤身。

“换个姿势吧,这个朕看腻了。”

萧君楚拉长了腔,将酒端到床边,坐下,慢悠悠地,将小盅倒满。

殷红的酒,在盅里轻晃,灯影下妖艳地骇人,就如他回来之前吸食过的人血。

“早说啊!累死了!”

苏瓷见穿帮了,索性也不装了,见他过来,麻利拉过被子要把自己裹住,只露了个脑袋,在被子里努力活动了一下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