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是聪明人,摄政王用过的第一个枕边人,哪里敢得罪,就偷偷把人给放了进来,安顿好,点了几个机灵的宫女太监伺候着,等王爷什么时候忽然又想煲汤了,可以立刻献宝。

谁知刘娇兰是个闲不住的,屁股还没坐热,从她爹的眼线那儿知道,宫里又送来一个女人,立马就跑来争风吃醋。

她摸着自己鼻尖儿,记着那天在珠宝楼的仇,正琢磨着怎么寻苏瓷晦气。

苏瓷也想起来自己那天打群架有点上头,可能出手太重了。

用酥筋软骨手砸一个千金小姐的鼻子,总是不太好。

虽然别人有错在先,但是咱们不能失了礼数。

于是先开口关心一下,“对了,你鼻子还疼吗?”

这一问,问到死穴上!

刘娇兰的鼻子自从那次以后,只要轻轻一碰就流鼻血,大夫说这辈子好不了了。

她啪地一拍桌子,“放肆!不要以为王爷刚刚来看过你,你就有恃无恐!那天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

苏瓷本来好心好意,忽然被人这么一吓唬,一双向来无害的小鹿眼也圆了。

“喂,我好心好意关心你啊,这是我的地方,你跟我拍什么桌子?我告诉你啊,说起有恃无恐,我还真不指望你那个什么王爷!”

她也啪地拍了桌子,站起来,“你知道这里是谁的皇宫吗?你知道这里唯一的主子是谁吗?”

“自然是摄政王殿下!”刘娇兰也跳起来。

“谢无极他算个屁!”苏瓷腰板儿挺得更高,“这皇宫,这帝都,这天下,都是萧皇一个人的!谢无极他不过鸠占鹊巢,屁股都还没放好,就惦记着开后宫!单看他那点出息,就跟姓萧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你指望他做你主子?他怕是连你叫什么都不记得!”

她一口气连珠炮连带着谢无极一块骂了个痛快,激动得小胸脯起起伏伏,特别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