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朕只不过是受了点伤,需要一个女人关心吗?
女人的关心有个鸟用!
她猪一样的女子,除了吃就是睡,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更好?有什么奇怪?
她睡她的,与朕受伤又有什么关系?
呵呵……
简直莫名大奇妙!
这一夜,无比漫长。
等到萧君楚去了西厢,东方已现鱼肚白。
苏瓷被绑着两手,凌乱裹着薄被,露了一条长长的白腿在外面,不知是何时睡着的,总之姿态妖娆旖旎,却睡颜十分委屈,腕上因为挣扎,已经勒出深深的红印。
萧君楚扶着床沿,在她身边慢慢躺下,侧身面向她那一面,好让伤口舒服一些。
他看着她,饱满的唇瓣,又被脸蛋挤成了一个嘟。
他从一个手脚尽断,不人不鬼的废人,忽然死后重生了。
而她,从前最心机、最令人厌恶的女人,忽然成了最没心肝、最安全的一个。
这世间的事,莫名好笑。
萧君楚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皮实在太沉,渐渐掀不起来
“苏包子啊,你……,到底是谁?”
他不知是醒着,还是已经入了梦,喃喃念了一声,将身子挪了挪,与她靠近,额头抵着额头,均匀的呼吸,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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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这一觉,睡到晌午,醒来时,枕边毫无意外地摆着热乎包子。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腕上挣扎时留下的痕迹,看着实惨。
“疯批……”她骂了一句,咬了口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