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若与我,我那母老虎今晚就是下堂妇!”

“酥酥,我要为你x尽人亡……!!!”

老鸨狂喜,“各位大官人,今晚是小酥酥姑娘花开第一夜,纹银五百两起,价高者得!”

“一千两!”

“三千两!”

“五千两!”

“……”

二楼雅间里,纱帐无风而动。

康乐候世子易南平,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等着面前的这位万岁示下。

他在碧海潮生楼站了一下午,都没等到萧君楚召见,刚才回府里躺下了,就被一只巨狼给咬着裤脚子拖走,于是,就在这里了。

萧君楚坐在纱帐后,两条长腿放肆搭在凭栏上,冷眼瞧着下面。

苏瓷还美滋滋站在舞台中央,一曲舞罢,脸蛋儿红扑扑的,胸脯随着细碎的喘息,微微起伏,而头顶上的日晷,因为救了老婆婆祖孙俩,所有金色的运势已经全部蓄满!

台下的那些男人,如发情了的兽潮,争抢着想要涌上台去,一亲芳泽。

萧君楚朝易南平勾了勾手指,“要了。”

“遵旨。”

易南平不敢违逆,当下豁出去了。

手握帝都兵权的异姓王谢无极忽然摄政,可康乐候却收到消息,说掌控着边关大军的疯皇不但没死,而且,此刻正微服民间,纵情声色犬马之乐。

这一皇一王之间,到底斗到什么风向,谁都拿捏不准,于是,他爹就让他凭着曾经陪皇上吃喝玩乐的关系,来查探虚实,以便衡量两边虚实,决定到底该如何站队。

爹说了要查探,可没说要怎么查探。

于是,易南平挑开纱帐,站了出去,“一万八千两,买小酥酥姑娘春宵一夜!”

有土豪抢红了眼,不服,“老子二万两!”

“黄金。”易南平淡淡一声。

俩字,把整个醉红楼给砸没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