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楚立刻被取悦到了。

“赏!”

他阔气地将肉串分她一半。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你一串我一串。

“书里说,你经常夜里逛窑子,原来是为了撸串?”苏瓷抢了萧君楚手里一串。

萧君楚:?

“哪本书?”说完,将她已经吃了一口的串儿,又给抢了回来。

苏瓷发现说走嘴了,索性将错就错,眼巴巴看着他把最后半串吃完。

“好像叫做《和离后,被霸道王爷盯上我爽翻了》。”

萧君楚:……

回头命人查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竟敢编排当今皇帝!

外面是醉红楼里的歌声,姑娘们凭栏娇笑,还有门外街上夜色中小摊贩的叫卖声。

没多会儿,车窗伸进一只手,又送上新烤好的肉串。

还配了几样解腻的小菜和一壶解腻的米浆。

苏瓷这次当仁不让,菜用手抓,酒对壶喝,生怕又被他抢了。

萧君楚也没那么多规矩,由着她。

反正他小的时候,也是茹毛饮血。

反正他们俩天天嘴对着嘴吸,共用一只壶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米浆很纯,略有酒香。

苏瓷喜欢,又多要了一壶。

萧君楚:“你确定?”他有些看新鲜地看她。

“我酒量很好的,拿来!”

苏瓷十四岁后,逢年过节吃饭,就经常陪老爸来两口白的,这一点点带酒味的米浆,是根本不用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