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萧君楚就是在这里,将萧氏其他男丁血脉,全部摔死,一个不留!

马车进城时,用的是北地商旅的文牒。

车门被粗暴推开,守城官兵向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三个人。

琅琊,舞姬打扮,美艳,却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目不斜视。

萧君楚,身形高大,化妆成北域商人,正埋头搂着个细腰舞姬欺身猛啃,那大手将她满身鼓鼓溜溜的凸凹有致,从上抓到下,从下抓到上。

苏瓷穿着舞姬的妖艳裙子,被欺负地受不住了,哼了两声,也不敢挣扎,死死攥着裙角忍着。

“喂!例行检查!”官兵不悦。

妈的,皇城里出了大事,老子都好几天没抱着媳妇了,你们在这儿咬得欢!

萧君楚扭过头来,生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大粗眉毛,满脸大胡子,“啊,原来是官爷,辛苦辛苦。”

说着挥挥手,琅琊立刻送上了只塞得满满的钱口袋。

官兵打开口袋,飞快看了一眼里面的金叶子,“行了,过!”

说完,啪!关了门。

车厢内一暗。

马车从容过了城门,琅琊拉了拉身上暴露的舞衣,狠狠瞪苏瓷。

“又勾引我哥!”

“谁稀罕他!”

苏瓷嘀咕了一句,低着头,扯着裙子上的流苏穗子,嘴也疼,身上也疼,被抓过的地方,哪哪儿都疼。

萧君楚演起戏来,简直恨不得把她揉搓死。

特别是那一圈半真半假的大胡子,跟钢针一样!

萧君楚坐在两个丫头中间,一路已经被唇枪舌剑扎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