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有童年滤镜的白月光,一个是青春时悸动的朱砂痣,他拥有了朱砂痣,心却飘向白月光,殊不知白月光与朱砂痣是同一人,是他错认。

“你怎么确定不是孟微救的人?”宋迎迎好奇道。

孟之桃理所当然道:

“只有满心赤忱的英雄与圣人会在寒冬腊月下水救人,那水上可还飘着冰碴子呢,孟微那样的人绝不会为了救人而冒险。”

孟之桃猜测道:“兴许是个大人吧,具体我也不知,只是偶然撞见了她拖着江期走。”

孟之桃接着道:

“我姐当时也看到了,不许孟微和江期接触,我姐比我和孟微大上六岁,当时都十八了,自然知道放纵这救命之恩让江期给知道了,必然的会由着孟微以救命之恩挟着嫁进江家。”

“我姐不给孟微那机会,咬死了是家里佣人救的,再没给孟微和江期见面的机会。后伴随着孟微年纪大了一些懂得男女之爱了,百般搜集江期信息要和江期见面,我姐死拦着就是不给机会,后直接被我姐想法子给弄出了国。”

孟之桃笑着说:

“孟微在国外还时常想法子要江期的照片,论起得到江期,她可比你疯狂多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听到这三角关系的故事,真是新奇。

“好啦,该轮到你说江期有什么魅力了。”

宋迎迎甜甜的笑:

“既听说了我喜欢江期那些事,必然也听说了我不喜欢江期那些事,二小姐,好奇些什么,不如在学校时我们作伴啊,自然能亲眼见到。”

孟之桃,星城大学的美术特招生。

孟之桃撇撇嘴,趴在床上:

“不要。”

宋迎迎执着问:“为什么?”

孟之桃长舒一口气:“我懒啊,懒得出宿舍门,懒得从床上下来,懒得穿鞋子穿衣服,懒的不想梳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