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茜茜把尾巴收回，沉进池底，背对着穆妡微喘气。

“怎么啦？”穆妡游近霍茜茜旁边，手臂揽住霍茜茜美背，故作无辜：“是不是我清洗的手法不对，弄疼前辈了？唔……我下次一定注意。”

霍茜茜把头偏过一边没有回应，脖子上的绯红蔓延到周身。

见状，穆妡的脸莫名渐渐滚烫起来，捂住眼睛惊叹……哎呀呀呀，好害羞的小雌蟒，好软萌的前辈，好想狠狠欺负一下，好想粗暴到弄哭！

想到了什么，穆妡理智稍稍拉回，唔，蛇好像不会流泪。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霍茜茜手上，手指勾住那细小的内衣带子，刚想拽过来就被霍茜茜挪了位置。

“前辈真不害臊。”她红着脸小声嗔怒。

霍茜茜回忆昨晚发生的细节，认真道：“是你扔给我的。”

不是偷的，是穆妡主动给的。

穆妡腮帮都鼓起来了，她明明是扔枕头的时候不小心把换下来的内衣也扔出去了，霍茜茜居然就这样占为己有，不还给她，难不成想藏起来当纪念不成？

想到自己的内衣在霍茜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拿着她内衣干坏事，她就羞耻度爆表。

“喔，前辈那么喜欢，那就拿去吧！”穆妡娇哼一声，站稳在池底，双手抱胸，又道：“还想要什么？衣柜里面的跟身上穿的都可以给前辈，免得前辈像个小痴女一样。这种特殊癖好得不到满足会越来越夸张的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做出点牺牲好了。”

穆妡要是不给，霍茜茜还就喜欢抢上了，穆妡突然那么大方什么都愿意给，还让霍茜茜主动拿，霍茜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穆妡绕到霍茜茜的正面，手指抚过满头雪白的长发，拉近她们的距离，鼻尖都快抵到一起，涩然问：“前辈做了那么久的人，也知道我们人类喜欢礼尚往来吧，我给前辈送了礼物，前辈是不是也要稍稍表达一下那么一丢丢的谢意？”

霍茜茜缓缓把眼睛闭上。

湿润的吻落在霍茜茜的眼睛，眉心，薄唇……

穆妡只是打算索要点小小的谢意，浅尝即止，脸红扑扑的靠在霍茜茜肩膀上，羞漫呜咽：“唔，前辈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