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设置的,要是我设置, 一准儿给搞成18禁,造福一下像你们这样的苦鸳鸯。”阎晋摩拳擦掌道。

“放心, 你请不来我。”

叶之煜从保温杯里倒了两杯水,随口问道:“柯星辰没来?你没告诉他霖秋生病?”

“他跟霖秋关系这么铁, 你又没告诉我原因我以为是你弄的,就想先别跟他说了,”阎晋顿了顿,水杯放在了一边, 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我这?噢我知道了,司机说的?”

“我家司机没这么嘴碎,我猜的,一诈你就承认了。”

“嘶——行吧,反正我也没想瞒着你。”

叶之煜把刚才阎晋的调侃原样奉还:“那也先别跟霖秋说了吧, 你睡了他铁哥们, 他不也得跟你急?”

却是幸灾乐祸的,叶之煜还没见过兔子咬人,有点想看。

阎晋却道:“睡个屁,噢, 是睡了,各自,睡了个素的。”

“这还是你吗?玩起纯情的来了。”

“他不乐意,总觉得我是想包养他,我也确实想包养他,但又不是他想的那样,哎不说了,烦。”

阎晋确实很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令他抓心挠肝的事,也怪他向来到处留情,跟柯星辰的第一次见面一心动,借着酒意带人滚到床上去了,留下个极差的第一印象。

如今就好像,吃到嘴的水煎包,硬是长出两条腿来跑了,关键他还饿得狠,吃不下别的东西,只想要那只水煎包。

阎晋很苦恼,他的苦恼任重而道远。

医院对霖秋诊断的结果是轻微感染导致的发烧,大约是废弃多年的泳池没有做好消毒,他又呛水又着凉,实打实地病了一场。

霖秋上一次因为烧到神志不清进医院还是留下小爱心伤疤的那次,很大程度上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