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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行动我现在还没有全部想好,您先等着吧,我到时候给您传信。”

就在这时,芙兰听见背后响起了一阵喧哗,她转头一看,发现一群人已经从剧院的通道走了出来。

看来,已经到散场的时间了。

“抱歉,我不能再在这里久待了。”芙兰重新转回头来,然后有些焦急地打量着伊泽瑞尔,“请您记住我今天跟您说的一切!”

“我会的。”

伊泽瑞尔慨然回答。

“那么,先再见吧,先生。”芙兰抬起了手来,然后带着笑容朝他挥了挥手,“我会永远铭记您的好意的!”

伊泽瑞尔优雅地朝芙兰鞠了鞠躬,然后,在冬日的寒风当中,他看着面带笑容的芙兰,一步步向后退去,好多步之后才慨然转身离开。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自己责任重大,这一对堂姐妹都在仰赖着自己的帮助,他必须勇敢地站起来,同那个人作出斗争,保护她们不受伤害——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自己的兄弟了。

他和他父亲就是一丘之貉,坏种的儿子永远是坏种。

而目送他离开之后,芙兰也转身往回走去,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了最近一如既往的冷漠。

……

“夏尔,谢谢你的帮忙!我就说嘛,我们怎么可能少了你的帮助呢?!”

在迪利埃翁伯爵府中的客厅当中,伯爵给了夏尔紧紧地握住了夏尔的手,不停地向他表示了感谢。

而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女儿玛蒂尔达,这位戴着眼镜的青年女子,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两个人看似密切的互动。

从萨托里的阅兵场回归之后,夏尔一大早就来到这位部长阁下的家中来拜访,然后将自己说动了总统,准备提拔重用吕西安的事情告诉给了伯爵。

而他也不出意料地得到了伯爵的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