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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医生检查,发现那掐痕,和我哥的手一样大,医生觉得,是我哥做噩梦,自己掐的自己。”

玫瑰男孩本来该信医生的,但不知怎么的,想起尧光山那天,顾雅盯着他瞧了片刻,要他买平安符的事,他将平安符从手机壳里抠出来。

当时,平安符朱砂线条有些黯淡,玫瑰男孩很怀疑这平安符还有没有用,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偷偷地将平安符塞给他哥。

到了晚上,他哥说他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寒彻骨髓,总之,是听到会浑身都毛骨悚然毛发尽竖的那种叫,太让人胆寒了。

再去找平安符,发现平安符化作一团灰烬。

他不敢再耽搁,带着他哥往尧光山来,不过他哥虚,在后边慢慢走,他年轻,腿脚快,先冲到山顶。

“先给山神娘娘上柱香,以后记住了。”顾雅开口,“等你哥上来,我再给他看。”

“好。”玫瑰男孩跑去大殿,恭恭敬敬上了香。

又过了半个小时,玫瑰男孩的哥哥才气喘吁吁的走上来。

“大师。”玫瑰哥哥明显是个成功人士,气质带着从容与稳重,他瞧见顾雅如此年轻,也没露出惊诧与不信等神色,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

“坐。”顾雅示意玫瑰哥哥坐下,她望向他的面孔。

被年轻姑娘盯着,再怎么从容的男人也该有些反应,凡可能是对方眼神太富有洞彻性,竟半点旖旎心思都升不起,反而多了抹被看透的惶恐。

他强压着捂脸的冲动,不甚自在地坐在原地。

顾雅收回视线,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又烧了张宁静符丢进去,递给玫瑰哥哥,“喝了睡一觉。”

玫瑰哥哥瞳孔俱震。

符,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