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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是空的,丑丫头趴在上面一点问题都没有。杨承烈不禁又看了它一眼,忍不住对杨守文道:“兕子,这狗不错。”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杨承烈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杨守文要是再不明白老爹的意思,那就真的是白活了两世。

他警惕看着杨承烈道:“阿爹,我的。”

“我知道,我就是说说。”

“那也是我的。”

“兕子,你看阿爹平日办案,总却一只好狗帮忙。

你不是还有四只吗?干脆把丑丫头让给我……对了,你阿翁那口刀,可以送给你。”

杨大方生前留下一枪、一刀。

枪名虎吞,刀名断龙。那口断龙宝刀,据说是北齐铸刀大师豢母怀文所造的宿铁刀,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杨承烈自幼练刀,枪法倒是普通,所以就拿了这口宝刀。

看得出,杨承烈是真喜欢丑丫头。

“阿爹,断龙是我的。”

“这个……”

杨大方临终前,把断龙和虎吞都留给了杨守文。

但那时候杨守文浑浑噩噩,没有找杨承烈讨要。如果不是杨承烈不用枪,说不定连虎吞也会拿走。他不说,杨守文还想不起来。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杨守文。

杨承烈顿时闭上了嘴。

“断龙是我的,丑丫头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