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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田贲烦了,他朝口中猛地灌了一口酒,一把拉住了马车,惹得众人都回过头来看。

“看什么看,都转过去!”

乘着昨夜刚杀完人的火气,他双臂一伸,将井的妹妹扛到肩上,就朝路边的粟米地里走去。

“既然说要报答我,那就趁现在吧!乃公正好想要个女人,流过血之后,找个女人最来劲!”

“司马,司马,使不得啊!”田贲的一个手下在后面想喊住他。

田贲却不停留,一边制止着少女的挣扎,一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不想吃乃公的剑,你们就谁都别管,也不许过来!”

说完,便将那少女抱进了长势正旺的粟米地里,粟杆摇坠,隐隐有挣扎和喘息声传出。

田贲手下的兵卒们面面相觑,有几个还窃笑不止,只有方才那个制止田贲的人着急地跺脚道:“汝等为何不随我制止?她可是司马井的姊妹啊!”

一旁有个和田贲看法类似的兵卒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什么司马井?一个背主之人而已,现在已经削职为更卒。按理说,这女子现在是一罪臣家眷,应该被送去女闾的。活该!谁让她的兄长做下叛主之事!”

……

第152章 欲杀之

……

成乡,乡寺后的小院里,安排完善后工作后,赵无恤也在薇的服侍下,换下了甲胄,用热葛巾敷脸。然后坐下吃起了朝食,一边回顾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他之所以将俘获的那几人囚禁以作为威胁,而不是直接向赵鞅告发,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赵鞅一面是宗主,是军将卿士,而另一面,却也是位“父亲”。

从历史上的记载,结合大半年的观察后,赵无恤发觉,赵鞅并不算一个冷静的政治家。他的情绪化很严重,否则上次就不会因为友人乐祁被囚禁,而差点与范氏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