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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赵广德喊完这一句后,闷头向邯郸稷发出了最后的一次冲锋,依然是直愣愣地,毫无技术含量可言。

邯郸稷看着这破绽百出的攻击,轻蔑地继续想闪开,再用木剑好好戏弄下小胖子,让他在剑室众少年面前出尽丑态。

谁知,赵广德这次却从善如流,没有劈斩,而是将剑斜斜地刺了过来!

邯郸稷方才得意而忘形,这会却大惊失色,堪堪让开了木剑,接着却突然感到一股巨力勒住了自己的腰!

原来这一次,赵广德吸取了教训,没有随着剑一起冲过头,而是果断撒手弃剑。

他一扭头,就开张双臂抱住了邯郸稷!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了上去,将他重重地扑倒在地!发出了巨大而沉闷的声响!

扭头观看的众少年发出了惊讶的吁声,也将赵无恤、范禾、中行黑肱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撒手,快撒手,你这只小彘!”邯郸稷被赵广德死死压着,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握着手上的木剑,死命地拍打在赵广德脊背上,接触到皮肉后,发出了啪啪声响。

然而赵广德忍着疼痛,手上继续发力,邯郸稷脸色憋得通红。

中行黑肱见自家表侄受难,便指挥道:“剑技不能动手脚,他已经违规了,二三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他搬开!”

一众少年领命,两三个人去揪着赵广德的剑士服或者腿脚猛拉,但他却依然死不松手,反倒越勒越紧,让邯郸稷都快喘不过气来。少年们又用脚踹,拳头如雨点般砸在赵广德宽阔的背上,也依然无效。

“愚!”

中行黑肱气恼,见表侄如此狼狈,自觉脸上无光,便亲自过去,一把抢过旁人的木剑,高高举起,在赵广德头上狠狠地来了一下!

嗡……

赵广德只觉得后脑勺有剧痛传来,震得他脑袋一麻,耳朵嗡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