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允许他再犹豫,开始发情的oga如果得不到抑制剂的安抚将会非常痛苦。
他索性在床边站着拨通了邵母的电话。
嘟……嘟……
“妈!你现在先听我说!”
“季惟有一个银色的箱子,你送我们上车的时候见过吗?”
电话那头的邵母应该立即去房内查看了,半分钟后邵与阳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还在季惟房里……”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邵与阳挂断了电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眼下的情形不允许他头脑发昏。
身边没有oga抑制剂,即使去最近的药店买,来回也需要一小时以上的时间,季惟断然等不了那么久,只剩一个办法了,必须有alha给他临时标记。
既然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个人只能是自己。
邵与阳内里心急如焚,表面上却兀自强装镇定,他低头看向愈发难受的季惟,语速放得很缓,说:“季惟,我想问你一句话。”
陷在柔软天鹅绒被子中的季惟此刻因为身体内升腾起的欲望而面色潮红、浑身湿透,清幽的白兰花香环绕在他周围。他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子,半睁着眼发出唔的一声,用仅剩的一丝理智看着眼前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的alha。
邵与阳又半跪在了床边,将季惟的左手从被子上扯开握在了手中,眼里满是温柔情意。
“宝贝儿,你信不信我?”
季惟此时虽已说不出话,但仍隐约能明白邵与阳要做什么,一双琉璃一般的眼珠子望着邵与阳。霎时空间变幻,他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去山顶的那一天,他在山路的杜卡迪上紧紧抱住邵与阳背脊时的样子。从那时到现在,邵与阳早已是他信任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