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完人,任南喻迈着八字步咚咚咚地走开。

他每迈出一步都很用力,像是要把地板踩个窟窿出来。

湛章语完全不明白任南喻在搞什么,还在状况外的他看着被任南喻放在嘴边的啤酒,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任南喻喝着他喝过的啤酒,嘴巴碰在他碰过的地方,那感觉就像是在间接接吻。

他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不敢去看任南喻。

他一颗心早就已经砰砰直跳起来,脑海中更是不受控制的,就回想起了之前任南喻吻他的触感。

大概是因为天气实在太闷,湛章语有些受不了地扯了扯领口,他整个人都发着烫。

客厅里,任南喻拿出已经有段时间没用的风扇,对着自己的脑袋扇了起来。他需要散热,他脑子就像是快要爆炸似的发着热。

冷风吹来,任南喻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湛章语出门来,看到这一幕,他走过去把风扇关掉,“会生病。”任南喻怪怪的。

任南喻听见声音,睁开眼看了过去,看到湛章语,他脑子里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瞬间又升了上去。

任南喻这会儿坐在地上,湛章语就站在他的面前,从任南喻的角度看去,最先看到的就是湛章语平坦的小腹还有腰那里的皮带。

男人的腰身没什么看头,身体平板得不行,任南喻以前从来没多去看过,但这会儿看着湛章语那腰身还有皮带,他一颗心却都痒痒了起来。

那种想要做点什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让任南喻觉得坐着站着不管做什么都不对劲。

“你看什么?”湛章语问道。

任南喻的视线让他有些紧张僵硬,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