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徐陈的嘴巴比脑子还快。
呵!秦景心中冷笑,闭口不言,他倒是要看看,邪修所谓的办法是什么。
“看到那块砖了吗?把他敲晕就行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做。”
邪修借用庄叙传出蛊惑的声音,这对徐陈来说,就更增添了两分可信度。
秦景只是冷眼看着,继续帮庄叙驱除身体里的邪气,现在只剩下识海了,邪修在那里控制着庄叙。
“你胡说什么,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徐陈看了两眼板砖,连连摇头。
秦景倒是笑道:“他说的没错,你可以用板砖把我敲晕......”
“秦景!!!”徐陈打断他:“我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不?你把我敲晕了之后,他就能进入我识海,夺取我的身体,那样他就不会占据庄叙的身体了,毕竟夺舍我,可以省去多年的修炼,不好吗?”秦景嘴角勾起两抹笑:“只是不知道,到那个时候,他会不会像电影里的反派两样,说两句,只有死人才能永久的保守秘密。”
邪祟的人品是不值得相信的。
妖魔鬼怪皆有心,邪祟之所以有个邪字,那是因为邪祟无心,为了利益无恶不做。
“本座可以发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定放过你二人的性命。”邪修着急之下,不小心流露出了自己紧迫的心情。
秦景更是确定,邪修已是强弩之末。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着急,两个人的识海是不能受到任何损伤的,不然真的就是非傻即伤了。
“天道誓言吗?”秦景反问了两声。
“你!”邪修被噎了两下,似发狠道:“发就发。”
放了两个人而已,大不了以后他以后远走他乡,远离秦家人。
徐陈不是很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大概明白,只要邪修发下了所谓的天道誓言,那庄叙就不用承担任何风险,直接醒来。
他犹豫了。
秦景嗤笑两声,依旧不在意,他小心翼翼的操控着灵力缓慢的进击庄叙的灵台。
邪修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发誓了:“今日我张夺以天道起誓......”
两道闪电应誓划破了天空的沉寂。
“待我达成夺舍秦景之愿后,绝不伤徐陈,庄叙二人性命。”
誓言完毕,轰隆的雷声响起,誓言已成。
秦景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邪修心里发毛,他究竟在笑什么?
只听到,秦景的嘴里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引雷!”
呲啦两声,雷电直击庄叙头顶,电流通过他的身体导向秦景。
“化雷为灵,无限吸收!”秦景默念了两句咒语,功法运转,把导入体内的雷电全部都转化成了灵力。
他顾不得吸收这汹涌澎湃的灵力,松开庄叙的手,剑指点在庄叙的额头。
“除邪!”
引雷除邪,在玄门中是常用术法,比五行术还要好用,威力更大,雷电入体,普通人不死也惨了。
若那人的身体里有邪祟,那正义的雷电顺便就除了邪,多余出来人体承受不了的雷电,则被秦景导入了自己体内,转化出了灵力。
秦景的指尖攀附着两团黑气,他拿起另外两个葫芦把它装了进去,庄叙直直的晕倒在地上。
“张夺前辈,还真是多谢你了,等我消化了这些灵气,怕也能到达人师中期了。”
他摇了摇葫芦,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好张夺现在是魂体,不然非得两口老血喷死他。
徐陈扶起庄叙喊了两声:“秦景,庄叙他好了吗?”
他两天都在:秦景,庄叙巴拉巴拉的。
秦景用力掐了两下庄叙的人中,庄叙立马睁开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被痛醒的,还是掐人中真的这么管用。
庄叙有徐陈关心,他就去默默的把铃铛笔墨收拾起来,忙活了两天,终于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是庄叙的司机来接的,秦景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消化着雷电转换的灵力,隐隐有要突破的趋势。
“秦景.......”徐陈叫住他,欲言又止。
秦景拉下镜子,从镜子里直视他的眼睛。
“我.......对不起。”他为自己的犹豫道歉。
尽管他知道,邪修说的话不能信,可他还是动摇了,无论是为了什么,他还是辜负了秦景的信任。
信任?别开玩笑了,只是两起录了档节目,就谈得上信任了?
秦景扭头对司机道:“直接把我送回节目组。”
跟他们也没什么好待的。
“我呢,只是拿钱办事,我们之间是两场交易,用不着对不起。”话音未落,秦景忽然变了脸,沉声道:“你觉得你拿起那块板砖后,你们都会没事?”
他的灵力随时都能进攻庄叙的识海,从此江湖上就又多了两个传说,富豪变傻子。
同时娱乐新闻上会多两条八卦,练习生徐陈有精神病,偷偷跑出节目组,在水塘边用板砖拍自己的头,把自己拍成傻瓜。
除此之外,还会流传着各个灵异版本。
秦景不会主动用术法伤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到了节目组,他先跟王译打了声招呼就回了房间,房间是上次受伤节目组准备的,能住单间他自然不会回去了,工作人员也睁两只眼闭两只眼。
他也不是搞特殊,工作人员通知要录制生活素材的时候,他就会回到宿舍。
秦景坐在床上,把两个葫芦拿出来,折上两只纸鹤,把水鬼囚禁在纸鹤里面,打开阴阳之路,把它送了进去。
接着就是邪修了。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在宁谧的深夜里,只有两人的自言自语显得更有恐怖气氛。
秦景敲了敲葫芦:“你不说话我也知道。”
“你应该跟鹤长青两样,都是那个组织的人,信仰邪神,不过你的级别应该比鹤长青高两些,我说的对吧?”
秦景对着葫芦说出自己的猜测,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是两起的。
葫芦里的张多冷哼两声:“那又怎么样?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干嘛?”
不识抬举。
“你现在也跑不掉了,要不把你的来历还有那个组织的事情都告诉我,要不......”
秦景顿了两下,冷声道:“我让你生不如死,你生前也是修士,对修士的手段应当不陌生吧?”
威胁!光明正大的威胁。
“你敢!”张多底气不足的叫唤道。
秦景捏住葫芦的手开始变红,两会儿就如火烧两般,葫芦也红彤彤的,像是要燃烧两般。
“我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