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再次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既然他说会查个明白,小孩,你就好好的呆着,我们一起等着吧。
掉入水中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恐慌都来自于肚子里的小孩,他出事不要紧,肚子里的必须安然无恙,所以任何有危险的事,他都不想涉足。
与此同时,码头边。
量水位的水尺又被淹没了几厘米,水位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暴增着,码头的几坎阶梯都被河水淹没了。
“这天又不是没下过大雨,水位也没见过涨得这么快过。”发现水位异常的渔夫问着打着油纸伞的周瑜年。
周瑜年一脸深沉,“是不是水尺坏了?”
“没坏,都检查过了。”
“观察,再观察观察。”
隆隆响的天昭示着不太平,那掉下来的雨砸入的仿佛不是河流,而是他的心脏。
咚咚咚——
“这样涨下去不是办法,怎么办?”
“没事,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周瑜年念着他有办法,然后离开了。
谁也不敢在码头多逗留,谁知道下一秒那大浪会不会从河中掀起,将他们尽数吞噬。
而作为沂南镇最大的商家,晋彦不可能不知道河水高涨的事。
他皱着眉吩咐:“把其他仓的货物都搬到六号仓来。”
“可是少爷,这六号仓也装不下那么多货,雨天运货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