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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今夜我便给你。”余舍语出惊人。

“你得把这半年的也补上!”宁轻远趁热打铁,谁晓得他会不会临时后悔。

“别得寸进尺。”余舍笑。

宁轻远抱住了他,“我宁轻远一辈子唯一害怕就是失去你余舍,你不会再走了对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余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生死相随。”

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榻上一片春光,宁轻远停了下来,擦掉他眼角因为疼而泛出的泪水,“我没经验,要不下次吧。”

眼看他就要退出去,余舍拉住了他,躬身抱住了他,这个动作简直要了宁轻远的命。

“你……”

余舍疼得直皱眉,毫无良心地说:“第一次谁都得疼。”

宁轻远怀疑他在使坏,但是没有证据。“我不会让你疼的。”接下来,他用了一整晚实践了这句话,所有动作温柔得让他沉溺其中。

外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谁都没来打扰两人。

账外五十米开外蹲着的司行和阿冲阿仲流下两把辛酸泪:终于不用奔波了。

余舍睡到晌午才醒,他实在是太累了,一睁眼便见到宁轻远支着下巴在榻边看着他。

“不要这么看着我。”余舍率先开口。

“很难,身上唯一做不到自我约束的便是我的双眼,它们瞧见你总是忍不住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余舍翻了个白眼,起身时还是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尽管他昨晚已经很温柔了。

“你再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