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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远尴尬之色溢于言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许是聊得太投机了,或者是将树上那句话当成一句抵抗他表妹的咒语,是个什么原因让他们刻下这段字,他忘记了,反正是刻下了。

刻下是刻下了,但是……“这字当年可不是鎏金的!”这糊弄人糊弄得太明显了!余舍怒。

宁轻远笑:“是吗?”当然不是鎏金的,他每年都会来将字加深加大一遍,鎏金也是后来弄上的。

是不是你心里明白!“你可别说要兑现这句诺言。”

“嗯!”铿锵有力。

余舍又怒:“你以身相许凭什么我嫁入宁府。”

“你轻轻松松嫁进来,其他操心事我来做就好了。”宁轻远无耻地说着。

余舍不苟同:“我宁愿多做一些操心事。”

宁轻远将人往身上一扛跳下树,也不将人放下来,扛着直接往回走,边走边说:“你白白净净只适合养生。”

“我正青春年华,是为国效力的时候。”不适合养生。

“你嫁给我便是为国效力。”

“你又胡诌什么?”

“我可没胡诌,你首要任务就是伺候好本将军,本将军正青春年华,长年征战,身心都没得到纾解,怕是要顶不住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末了还怕他不明白,大手一挥,在他屁股上留下一掌。

余舍脸瞬间涨红,青天白日,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嘴。

宁轻远心情甚好,又多说了句:“我想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

又不是孩童,该懂的都懂了,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下他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