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想起夜父，就感到伤心。

说一点都不埋怨萧祈绝，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当年的是是非非和真相，夜黎都已经知道了。

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夜黎已经恨不起来萧祈绝了

看着萧祈绝那段时间的生死未卜，夜黎才知道，对自己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在生命面前，什么仇恨都不再重要了。

夜黎看着萧澈，微微一笑，说：“小澈……等会儿爸爸带你去看奶奶……好久没见到奶奶了，想奶奶吗？”

萧澈微微点头。

如果可以，夜黎也希望萧祈绝多来爱爱这个孩子。

萧澈是他和萧祈绝的结晶，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夜黎轻轻的抚摸萧澈额头上鹰的刺青。

觉得心里缩紧，非常难受。

夜黎看着萧澈，说：“小澈，你很父亲吗？”

萧澈不说话，不点头，同样不摇头。

夜黎也沉默了。

也许，这个只有四岁的孩子，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对于他的父亲而言就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