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

去看李越天吗？

萧祈绝心里虽然嫉妒的要命，但是表面却不露分毫，只是淡淡的微笑，说：“好。”

夜黎局促的看了眼萧祈绝，然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萧祈绝的声音，却是在背后响起。

“小黎，还爱我吗吗？恨我吗？怨我吗？”

夜黎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但是却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僵了一会儿，夜黎开口说：“我走了。”

萧祈绝说：“好。”

对于是否爱，恨，怨？这个问题倒不是夜黎不愿意回答，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有的感情都有，然后搅和在了一起，也分辨不出什么了。

就像是吧黑色的颜料和白色的颜料调和在了一起。

最后是什么颜色就分不清楚了。

黑的不纯粹，白的不干净。

而现在，夜黎的感情就像是这些调和在一起的颜料。

什么也分不清了。

是爱？是恨？还是怨……

夜黎走出门去，门外站着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