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宝贝夜黎不在这里。

他只要记住我对他的好，对他的爱，记住我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可以了。

当然，就算这些，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仇恨，那也是不要紧的。

因为……

至少那些印象都是强大的，不曾脆弱过。

萧祈绝一手按着自己的腿，一手抓住了餐桌布。

被玻璃划开的伤口的血液有些凝固了。

血不再往外渗透。

但是地面和布上却也有着一片的血迹。

萧祈绝看着这些血迹苦笑了一下。

一个小时，缓缓的在疼痛之中流过。

每一次的疼痛就像是死了一次。

腿部的疼痛直刺神经。

萧祈绝看着自己的腿，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杰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萧祈绝趴在桌子上，头发湿湿的，还在滴着水。

杰克咬咬自己的嘴唇。

这是使用禁药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