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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 不详 2340 字 2022-08-27

有些人闯进你的生命,就是为了给你上一课,上完课,她(他)就走了

她看着这个男人,发现谦谦躺他怀里不哭了,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黑宝石大眼睛看着他,小手手动了动,不再大声嚷嚷。

而滕睿哲,则动作生疏的竖抱着孩子,正用大手给孩子擦泪,给那小脸蛋抹去悲伤。

妮妮则还在她怀里犟,脆脆的小声音似鸟儿在叫,楼桃小口张得大大的,清澈的泪珠落满那粉嫩小脸口她抱着小丫头在房里转了转,坐床边翻行李袋里的奶瓶,用水壶烧开水。

回头见滕睿哲还抱着孩子,用一种深沉担忧的目光看着她,她冷冷一笑,把妮妮放床上,朝他伸出手接谦谦,“这是你身为父亲,最后一次看孩子口我现在让你看了,也请你看过之后,安静的离去,不要让孩子日后知道父亲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了他们。”

滕睿哲深邃的眼睛里布满模糊不清的雾色,似潮湿无垠的空际,哑声动了动嘴唇,“以后如果他们问起,就说爸爸已经死了。”

他把已不再哭闹的儿子抱回黛蔺手上,再看了看床上的妮妮,给两个孩子的脖子上一人戴了一块方玉,这才转过高大的身躯,缓缓往门口走。

黛蔺听着他关门的声音,把注视孩子的目光缓缓抬起来,静静望着灯火通明的窗外。

两宝宝则安静躺着,不再哭闹,不再蹬腿,用一双清澈无垠的小鹿眼睛打量着四周,自己玩、自己笑,陪妈味一起静默。

现在他们被爸爸妈味哄好了,没有身体上的不适,也没有被长时间冷落的恼羞成怒了,那就玩自己吧,等着妈咪给他们冲奶粉填肚肚,就当没有爸爸了,嗷嗷一

叶素素确实飞了趟欧洲,奥地利的维也纳,是用自己的签证过来的,所以她的行踪一查就有,立即让几帮人马追了过来。

结果这些人破开她昔日住处的门,都发现是个空巢,家具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根本没有人住过……”

滕睿哲的行踪就更不用提了,从锦城市到维也纳,再到马德里、里斯本,都有他出境的记录,像在环游世界似的,有出境记录却找不到人,鬼影都没见到一个:据说这是公务需要,上面派他去的,因此他这段时间就不用去市政府上班,恰恰错过了新市委书记的上任。

但虽然是这样,追过来的这些人也还是不死心,掘地三尺的要寻找叶素素与他的身影,想把这两个根本没飞来欧洲的人给抓出来。

那么叶素素现在到底在哪呢?

只见阳光明媚,秋菊争相开放的午后,位于锦城市西城郊外的一座孤儿院内,一个素衣长发女子正站在阳光底下,拿着橡皮因和尖尾梳,给一群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们扎发辫。

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的秋冬长裙,一头黑亮顺直的长发披散肩头,在阳光下反射黑缎子的光泽。一双洁白的巧手,在孩子们的发间穿梭,给孩子们绑漂亮的马尾辫和羊角辫。

孩子们则给她唱歌,拍拍小手,清脆的童音飘散在蔚蓝的天空,欢快而纯净,如天际的一朵朵雪白云朵。

扎完辫子后,叶素素给每个小朋友送了一套新衣服,并给每个小女孩变出了一个苞比娃娃,教女孩们与苞比娃娃说话,柔声嘱咐小朋友们要好好读书,好好吃饭,长大后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长得与芭比娃娃一样漂亮。

于是孩子们不断的喊她阿姨,牵着她的衣角舍不得松手,要带她去他们的乐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