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信乌龙戏码，宁可谨慎一些推测灵媒有其他非常厉害的用途。

李十三是近期刚和九莲宗交手过的修行者，崔教授询问了许多方面的问题，并一一做下记录。

张狂也说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大约两小时后，有点儿论文小组模式的讨论才结束，崔教授连续写了三张a4纸左右的笔记，小心翼翼收好。

李十三听到的情报分析越多，反而愈发笃定灵媒是个战斗力大致等同于中上品质召唤兽的产物。

虽然这个结论放在顶尖宗派上，怎么想怎么违和…

“辛苦李十三同学了。”

询问结束，李十三想了解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在张狂的带领下走出研究室。

崔教授依旧留在房间里，笑眯眯和大家挥手道别，说着下次再见。

“崔教授。”李十三开口询问，“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别客气，请讲。”

“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在笑？是那种很放松、很直接的笑容。”

“哈哈哈。”崔教授轻轻抚着腹部笑完，脸色突然变得阴郁。

“李十三同学，我们面对着大量几乎无法解决的难题，我能做的只是尽力保持良好的心态，多活几年，多一口气为官方做做研究，仅此而已…”

带有密码锁的电动门缓缓合上，李十三眼中最后一幕是将自己封闭秘密研究环境中，依旧保持爽朗笑容向外头招手的老教授。

“十三兄弟。”张狂提示着，“你要去看申请下来的魔枭档案吗？”

李十三揉揉眉心，从玉渊大学出发，原本的目的是先了解9星修行者背后的真正势力，然后顺带看一遍成功拿下的资料。

没想到被研究室里持续数小时的沉重话题搞得脑仁疼。

“张域长，我今天可能看不了复杂的资料，但有个不情之请。”

“怎么说？”

“官方私底下准备要约谈九莲宗，敲打敲打，对吧？”

“是。”

李十三指着自己，“顺便把我带上，我也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