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月哧的一下笑出来，“成神要是这般容易，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那我们可就跟着鸡犬升天了。”

莫尘大笑起来，“我的名字写上去也没有用，我顶多算是一个图书管理员。”

突然笑容一收，盯着慕容清月道：“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成了神，你刚才说鸡犬升天……”

“那师姐你觉得，你应该是鸡呢，还是犬呢？”

慕容清月侧着头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怎么选都不好，只得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跟你一起升天，你带洛琪儿上去好了。”

莫尘哈哈一笑，拿着古朴大书，开始在这一片战场之中。

由于只能用铜扣传送魂识过去观察，莫尘本人与玄羽无双的实际距离，其实是很远的。

众神之书感应不到玄羽无双的气息，就无法解读出玄羽无双的招数。

在莫尘看来，玄羽无双观想出来的凤凰相当厉害，要是能通过众神之书解读出来，那可是相当的给力。

不过在这一片转了一圈，莫尘大失所望。

玄羽无双的威势虽然十分惊人，但所有一切其实都在他外放的魂灵世界中，气息逸散得极少。

而在战斗之后，他又在这里呆了挺长一段时间，等莫尘过来时，这里已经没有了魂力的气息。

没有能够得到想要的结果，莫尘不由得有些怏怏，把书一收，道：“咱们走吧。”

千焰飞羽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亮光，仿佛一道流星。

慕容清月运转元气，控制着飞剑，脑中却依旧不断回想着先前玄羽无双与冯元程和那些黑衣人战斗的画面。

浊浪滔天，熔火泄地，漫天火海，浴火凤凰……

如此种种，所有的细节渐渐都在她的心中都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可见。

那种超越了境界范畴的能力，带给她强烈的冲击力。

“喀！”

慕容清月的身体中响起微不可察的碎裂声，气息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在她身后的莫尘不由得伸手摸摸下巴，暗自啧啧不已。

又突破了？

而且这一次，直破两重，升到了洞察八重境。

这一次观摩的战斗，显然带给了慕容清月极大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