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交换条件。

何莉脑海中有几分迷茫。

她看着谢老爷子严肃的目光，最后缓缓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如果……如果是为了文耀。

谢老爷子目的达成，心情很好。

他知道谢文涵是挽回不来的，谢文涵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挽回？

那么，他就只能从谢文耀身上下手，谢文耀才十二岁，拥有那般优秀的天赋，不就是十八岁的初阶法师吗？既然谢文涵可以，那么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宝贝孙子谢文耀必然也可以！

文耀的天赋……比谢文涵还要优秀呢。

何莉看着谢老爷子将谢文耀牵走，看着谢文耀扭头看向她，那般迷茫而不知所措的模样，那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泪珠，仿佛她抛弃了他一般……

她突然有些后悔。

但是……

……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在之后的日子里，何莉无数次的后悔。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她与谢文耀渐行渐远，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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