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林:“??”

那些人一看周惠林,就闪开了一条道,云雁回走进去,蹲下来看这个手脚都角度神奇的黑衣人,蒙面巾已经被扯了,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来。

双宜把他翻过面来,给云雁回细看。

周惠林上去一脚踹在这人胸口,泄愤般的,“说!谁派你来的!”

贼人在地上滚了一下,吃痛道:“什么谁派来的,我是来发财的,想偷点金银……”

“发财发到开封府,你以为我们傻吗?”周惠林冷哼一声。

显然这只是一个形式,即便此人不说,在场的人也能猜到他背后的人是谁。

贼人死猪一样躺着,“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就是来发财的。”

想来这人也是早就被打点过了,即便被抓,也什么消息都不会露出去。

周惠林心知这一点,又踹了几脚出气,便叫人把他拉下去了,反正他们只管守住开封府。

双宜低声道:“这人身手路数不是京畿一带的。”

“还特意上外地找人啊?”云雁回啧啧道,“还不是扑街了。”

周惠林恶狠狠地瞪着云雁回。

云雁回很想笑,但还是说道:“小宝,你给他把下脉吧。还臭脸,幸好我带了奶吧……”

小宝面色不快地给周惠林把脉,然后看了云雁回一眼,疑惑地说:“被喂了泻药?”

“装什么,还不是你开的药。”周惠林瞪他。

“我若下药,你就离不开茅厕了。”小宝冷冷地说。

周惠林:“……”

周惠林一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我去做消夜,大伙儿辛苦了,不要放松警惕哦。”云雁回心情大好,折回厨房把拍黄瓜和炒年糕做完了,才端来犒劳众位守夜的侍卫。

大家都吃消夜,唯有周惠林一个人,白着脸喝药。

……

次日,周惠林身体大好,便要掀开开封府地皮,找那个给自己下药的人。

小宝的话虽难听,但很实在,所以周惠林相信了药不是他们下的。可既然不是他们的,那给他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周惠林可是带队看守开封府的,给他下药,难道是被庞太师的人收买了来动手脚?昨夜里就因为中了泻药,他不就飞都飞不起来了。

他往这个上面怀疑,云雁回就有些犹疑了。

不过每日谁做的什么,什么菜会经谁的手,大家都清楚,不消云雁回说,人也被翻出来了。

云雁回便去围观周惠林审那些人,那下药的帮工心理素质极差,看到来查脚便发软,一下子被周惠林揪了出来,冲他吼:“就是你对不对?勾结外人,给我下药!”

帮工嚎啕大哭:“不是啊,我下了药,但是我没有勾结外人啊!”

“还说没有?”周惠林怒道,“没有为何会下药?”

帮工哽咽着道:“就是看你太讨人厌……”

周惠林:“………………”

云雁回险些当场笑出声来,一看旁边的人也是面色古怪,纷纷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