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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鱼片白如雪花,入嘴鲜美嫩滑,或酸甜,或咸辣,味道都棒极了,比之熟鱼肉,玳要更爱生鱼片一点。

熊毕竟是肉食性猛兽,啖血食生确实更符合本性。

当然远古生存法则的漏网之鱼沈漱流要更爱熟食。

天气冷,这次晚宴大家伙又都忙着吃,倒是忘了这四处敬酒的酒桌文化,让玳很是松了一口气,不用面对醉酒难缠的沈漱流可谓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

玳:

沈漱流见状挑眉,虽然知道自己什么德行,还是想逗逗他:“怎么?我喝醉,真有这么吓人?”

玳点点头,又摇摇头。

沈漱流被他这操作搞迷糊了,好笑道:“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玳红着脸小声道:“你喝醉了很乖,就是……就是力气太大。”

“嗯?力气太大?”沈漱流凑过去把人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哪里力气大?”

玳红着脸没说话,手悄悄伸过去探进他的衣服下摆里,摩挲他紧实的腰线,引得沈漱流一声低笑:“摸我干嘛?想要……嘶。”

侧腰冷不丁地被用力掐了一下,传来一阵痛,那只作恶的手还捏着那块皮肉不放,用指腹重重摩挲着,也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勾引他。

没等沈漱流说话,玳语气羞恼,半似抱怨道:“你那天就是这么掐我的,还两只手一起……掐疼了又说浑话哄我……”说着,抬眸看了他一眼,气不过又掐了一下才收回手。

沈漱流想起那晚的事,喉结忍不住滑了滑,火气没消呢,又被他这带了点气的一个眼神激得有些躁热。

那晚的阿玳确实是靡丽极了,酒味沾染在唇齿,慢慢与蜂糖缠绕,好像连空气都甜腻得醉人。

沈漱流连喝了几口冷酒,把歪了的心思压了压,见玳已经绕过这茬,和旁桌说着话,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