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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处理和药草诊治一般都是祭司的活计,阿珞会这么问并不奇怪,但这些都是现代的经验总结,远古部落可没人会这些。

“或许,”沈漱流面不改色地扯谎,“三年前和长牙兽对战时伤到了头,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这些事沈漱流没跟玳讲(扯)过,玳闻言紧了紧眉头,询问的目光看向阿珞。

阿珞看懂了他的含义,但也只能无奈笑笑:“我也没有办法。”看他还是眉头紧蹙,又温声安慰道,“以前也有兽人伤到头不记得事情,过了三四个炎寒季就好了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阿珞面上不显,心下却有些讶然。

一个兽人被迫雌伏于另一个兽人的身下,虽然明知道规则如此,弱肉强食,但无论是多和善温软的兽人都不会好受。

特别是玳实力强大,心里的骄傲肯定只多不少,但现在居然这么快就……

阿珞不禁叹服沈漱流的狡猾机智,看来玳会被吃得死死的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沈漱流伸手握住玳的手,眼里露出笑意。

“嗯。”祭司和流都这么说了,玳也只好放下心来。

话说至此,本该告辞了,临走前沈漱流灵光一闪,又想起祈的话,揣摩了一下阿珞的态度,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于是问道:“之前祈说,阿珞祭司有法子可以让兽人更多的生出亚兽?”

玳没想到沈漱流会问祭司这个,脸一下子爆红,张口想骂他,但当着祭司的面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抿着唇别过头去,掩耳盗铃不敢看祭司。

阿珞闻言也是一愣,随即笑道:“有是有,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阿珞目光揶揄地看了眼玳,又劝慰道:“兽人怀崽本就比亚兽难得多,你们正是好时候,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