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受伤。”沈琦芸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遍:“郡主跋扈,无理也要搅三分,我实在怕了她!”

齐嬷嬷见她真的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大夫来了后,她亲自去接,没让大夫看伤,也没让大夫诊脉,只留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沈琦芸“病”着,不好再出去招摇,干脆躺下补眠。

她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睁眼就看到了奔进门来的严韶羽,他似乎很急,额头上都出了汗,衣摆都不如往日鲜亮,似乎浑身上下都写着慌乱二字。

“你哪儿受伤了?”

床前围着好几个丫鬟,她们说不出的所以然。而齐嬷嬷已经被沈琦芸撵回去养伤,她眨了眨眼,挥退了下人,这才又解释了一遍。

严韶羽坐在床边,下颌紧绷,浑身气质凛然,应该还在生气。

沈琦芸扯了扯他的袖子,撒娇道::“我又没事,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早就发现,严韶羽很吃她这一套。

果然,严韶羽再回过头来时,面色缓和不少,摸了摸她的脸:“你不用怕她,如果她真的敢打上门来,我帮你拦着,也会帮你报仇。”

沈琦芸笑了:“好!”

她知道严韶羽不会让人欺负他的人,但这种麻烦,能少则少,再说,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的。

两人正说笑,外头有喧闹之声传来。严韶羽皱了皱眉,站到窗前就看到要往里闯的严山。

“三弟,你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