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很烈,是燕璟在漠北荒野捉来的野马,烈性十足,还是一匹颇为傲慢心机的马,寻常时候都是目中无人,除却燕璟之人,无人能降服它。
沈宜善不敢骑马,更是不敢骑这匹骇人的烈马。
“王爷,你的意思是……”
燕璟轻笑,“善善难道不想骑马?那你想骑什么?”
“……”
沈宜善是小厮打扮,看上去宛若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她站在燕璟面前宛若是鹌鹑正面对着雄鹰,无论是气势、身高,皆是差距甚大。
沈宜善被他一盯视,立刻垂下脑袋,生怕话题会继续延展下去。
燕璟对“踏浪”吩咐,“你跪下。”
这烈马似乎很怕他,当真屈膝跪下。
是以,燕璟又对沈宜善道:“善善是要自己上马,还是本王抱你?”
沈宜善没得选择。
思及父亲的事,还得指望着燕璟,沈宜善一咬牙,爬上了马背,坐了上去。
烈马站起来,沈宜善忽然觉得视野高升,她躬/身抓紧了缰绳,下一刻,燕璟一跃上马,坐在了她身后,长臂很自然的圈住了她。
借助燕璟强而有力的臂膀,沈宜善才勉强坐稳。
她额头溢出薄薄一层汗。
燕璟的嗓音荡入了她耳畔,低沉磁性,像百年陈酿。
她晃神了一下,才听清了内容。
“放松,休得紧张,有本王在,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沈宜善,“……”就是因为他在,她才更怕!
沈宜善被困在燕璟的双臂之间,她的后背抵在他胸膛,随着马匹往外走,两人之间的贴/合/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