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了。
萧放刀如此……如此纯情犹不自知,又不信许垂露的推断,固执得很,与讳疾忌医的病人一样,根本没法治。
“宗主,你可曾对别人有过类似的……症状?”
“没有。”萧放刀的声音已含焦躁。
“那你从前有与人这样亲近过吗?”
萧放刀眉头紧蹙:“明离观门下有不少女弟子,大家同吃同住,从不避讳,风符小时我还给她洗过澡。你我之间,还算不得亲近。”
“……”
许垂露:那可不是吗,所以这该如何解释呢?你赶紧往正确的方向好好想想!
“也许是你有什么古怪。”
萧放刀再次得出错误结论。
“你——你遇到事情,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萧放刀沉吟道:“我自己?你当真希望我喜欢你么?”
“?”
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问题,事实如此,铁证如山。
“你一定要否认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于你而言并非好事。”她幽沉的目光落在自己指骨之间,“倘若是真,往后你有可能命丧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