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他更不开心了。

于是他扭头一转,高傲的不理会原轻昊了。

等林牧完全冷静下来,他立刻就后悔了。

他太冲动,又被原轻昊的步调带着走,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安静的在一旁皱眉反思自己,所以之后的两天里,他们之间相安无事,十分平静。

和原轻昊在同一间病房里呆了一个星期后,原中青似乎终于想起了他那两个可怜的、同时出了车祸的儿子,百忙之中动了动嘴皮子,辛苦地差遣秘书,让秘书小姐给他们送了一束花来。

林牧看着那束花,瘪嘴:“原中青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有这样的好爸爸,原大少爷,你的童年肯定过得很幸福吧?”

林牧忍了两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贱了一句。

原轻昊的表情根本没有波动。

他对林牧的嘲讽视若罔闻,就像根本没有听到,只是从一堆嘲讽和攻击中挑拣出有用的信息,然后正常回应到:“这才是正常的,原中青总是很忙,他很少把时间分给家人,即使是周馥郁和她那两个在国外读书的儿子,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够稳定见他几面。”

原轻昊记得,原中青最着家的一段时间,是他在外面包养银耳的事情被周馥郁发现,然后那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女人开始发疯的时期。

那段时间,周馥郁面上不动,却开始在明里暗里找原中青的麻烦,两人不知道在僵持着些什么,原中青焦头烂额,直到银耳被逼疯、郁展成破产,夫妻俩才又回归平静。

说着,原轻昊看向林牧:“之前你从楼梯上摔下去,撞了脑袋,他是不是亲自来看你了?在原家,这其实是很难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