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也笑了笑:“不太合适,我希望能够更尊重你。”

阿莱隐隐有点失落,但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你知道吗?你不仅和我爸钱包里照片上的女人像,和我爸也像……不是长得像,是性格,你们都很会安慰人。”

这是阿莱第二次说他和某个女人像了。

林牧装作没有听出潜台词,也没有追问,只说了声谢谢。

这时阿莱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从突如其来的个人情绪抽离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原轻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家医院里?”

“好问题,”林牧看了他一眼:“我也想知道,在这里遇见,实在是过于巧合了。”

原轻昊也觉得巧。

而且,他不但觉得巧,还隐隐感觉到这种巧合充满了被安排的恶意。

原轻昊是独自一人前往医院的,他来这里,其实是为了看望原茹茹的母亲——银耳。

没错,原茹茹那个疯掉了的母亲也被安置在这家医院里。

偶遇林牧时,他还只是猜疑林牧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故意跟着他,然后当他看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阿莱——并意识到阿莱那个植物人母亲也在这家医院时,他便非常直观的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恶意。

银耳、郁展成、以及郁展成的妻子,三人之间发生过太多的纠葛,结果最后跳楼成为植物人的阿莱母亲与陷入纠葛最后疯了的银耳被安排在同一家医院,这绝对不是巧合。

原茹茹的性格天真活泼、嘴巴泼辣不饶人,按说她一个私生女,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就疯了,在这样的成长背景下,她原本不该在原家这种豪门大染缸里出落成现在这种毫无心机的模样。

这一切只是因为有原轻昊在。